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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五章、土地问题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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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芝、哥舒翰辈才能进用。



    “然而上述三人,终究是忠臣,即便蕃将之中,最终掀起反旗的,也只有安禄山、史思明等寥寥数人罢了。要在内虚外实,边庭募军之势既大,必然威胁中央,即便其首领不是蕃将,也迟早都会酿成祸乱。故谓叛乱之起,并非肇因于上皇重用蕃将——且时势如弟所言,上皇也唯有蕃将可用啊。如王忠嗣、郭子仪辈,能有几人?



    “且那李光弼、仆固怀恩,不也是蕃将么?”



    李泌听了这番话,不禁垂首沉吟,良久无言。隔了好一会儿,他才长叹一声说:“长卫胸中,实有丘壑,于世情洞见甚明。所言颇为有理,然而——若你执政,可有解决之策么?”



    李汲苦笑着一摊双手:“时势已然如此,恐难觅治本之策。农耕社会,土地兼并是必然趋势……”除非打破封建桎梏,迈入近代工业社会——“唯有天下大乱,然后大定,如唐初之际,或可解祸患于一时。”



    即便拥有后世的见识,穿越来此,他也不可能彻底解决土地兼并问题。就理论上而言,想在封建框架内彻底抑制兼并,或者不经由改朝换代的大乱而达成耕地大范围内的重新分配,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。



    落实到具体政策、手段,别说李汲未必真有治国的才能,起码也没有足够的经验,哪怕是房、杜复生,姚、宋再世,估计也顶多当个裱糊匠,东修修、西补补,苟延这李唐的大厦不至于即刻倾塌罢了。



    所以李泌问策,李汲无言以答,只能说“唯有天下大乱,然后大定,如唐初之时,或可解祸患于一时”。我就是一键盘侠,能够提出问题来,却根本拿不出解决问题的良方啊——你不能要求太高。



    李泌双眼微微一眯,似有精光透出,直视李汲,厉声问道:“难道汝因此便想要酿成天下大乱,以期改朝换代不成么?!”



    李汲赶紧摆手:“阿兄误会小弟了。弟能断识国家之病,亦望挽救社稷之祸,但孟子有云:‘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’救国的本质,乃是救民。倘若百姓多不能偷生,即便粗粝亦无可得,自然揭竿而起,变革天命,难道是一人所望能够推动或者阻止的吗?而若百姓家中尚有一口余粮,谁忍心害其性命,驱之为乱啊?人若顷刻将死,才能下猛药,以期万一;尚可苟延之际,谁敢冒杀人之险,只为去除疮痈?”



    他本来是想对李泌说明,虽说大乱才能大治,但世道还没有走到必须大乱的那一步,则“宁为太平犬,不做乱世人”,但凡有些心肝的,都不会冀望于掀起全社会的大动乱。孰料李泌却揪住了他的一句失言,反问道:



    “汝以为民贵君轻,由此乃起易储之意,然否?”



    李汲不禁“啧”了一声,随即探出手去,抓住了李泌的腕子,尽量将语气放和缓了,徐徐说道:“寝室之中,兄弟之间,不过闲话而已,阿兄不必当真。然使天下大乱,以求大治,弟绝不肯为,但若仅仅皇室内乱,以求这衰败平缓一些,却也未必不可考虑。只是闲话——阿兄,难道建宁王果然不宜争储么?”



    李泌长叹一声,回答道:“如你所言,今日国家如染沉疴,虽不至于死,恐怕亦难复归开元年间之盛貌了。既然一时不得死,自然不可下猛药,而当以温良理其筋骨,以粥糜调其肠胃,或可延其寿命。



    “当此时也,内治无如黄老,唯无为才能不伤百姓……或者少伤百姓。倘若君王有宏图之志,面对难解之局,必生操切之心,于国家必施猛药,于公卿必加督刻,于百姓必重赋税,于外夷必兴穷兵,过犹不及,反促国乱、人死。以此观之,长卫以为广平王、建宁王,孰良?”



    李汲沉默不语。



    就听李泌又说:“古语云:‘利不百,不变法;功不十,不易器。’固然此言稍稍怯懦了些,然若未知所欲变之法必强于旧法,所欲易之器必大过旧器,而欲变法、易器,冀求万一,可乎?”



    我不觉得建宁王上台,一定会比广平王好,则在此前提下,有必要冒着动乱的风险,变更储君吗?



    李汲无言以对。



    而且听了李泌的话,他才终于想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一直犹豫,下不定扶保李倓的决心了。究其根由,是自己并不能确定以李倓易李俶,必定能给国家、人民带来莫大的好处。李倓刚直,不善保身,这一弱点当其成为储君甚至天子后,有可能被放大,从而不但给自己,也给国家社稷招来灾祸啊。



    再者说了,听闻李亨做太子的时候,就是一彻底的老实头——起码李泌是这么说的——但自登帝位后,能识李泌而终不用其计,听信谗言欲害亲生儿子的性命,谋复两京却拱手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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